”
“因为我能保存有上一个时间面的记忆。”卢苓韵笑着拍开了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,打断了她,“你不也能记住一点吗?想跳楼时的既视感。我只不过比你记得更清、更全罢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苏愿想了想,突然睁大眼睛屏住了呼吸,“你刚才说,死亡才是跨越时间面的方式,你又说,你有上一个时间面的记忆,所以说,你……”死过?
“便当?当然领过。”卢苓韵的口气就好像领的“便当”真的只是“能吃的便当”而已,“而且也早不只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难以相信?不敢想象?”卢苓韵饶有兴趣地挑起了眉,“你以为你自己的想法在他人看来就不是吗?难不成想领便当的人,都得把‘我想死’三个字写在额头上不成?”
“……”苏愿垂下了脑袋。
“这年代,”卢苓韵又说,“又有谁活得不像个焦糖布丁?外边的焦糖又脆又甜人见人爱,可里面藏着的,却是不一定有什么味道的一团泥,一碰就碎,一戳就烂,就像生命本身一样。”
继续向前走了起来,“我呐,你可能不信,是个孤儿,没爹疼没娘爱的那种。过着一塌糊涂的人生,从小到大得到的最多的东西,”回头瞄了苏愿一眼,“是拳打脚踢和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