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,或许是受那个什么群体正确性心理的影响,又或许是骨子里的根本没什么善恶观,一开始看到他们孤立欺负汶汶的时候,实际上没啥反应,不觉得他们对,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甚至可能无意识中助纣为虐过。”
“日子就那样不痛不痒地过着,直到后来,我也变成了被欺负的那个。”
“我被欺负了,一开始也没觉得是件什么不得了的事,”脸上还带着那淡淡的笑,也不知道口中说出的与心里的真实想法,到底有着几分相同,“毕竟是像我这种没爹没娘的孩子嘛……”感叹着。
“我自己是觉得忍忍就过去了,但汶汶却不觉得。”她捏着眉心摇起了头,嘴角的笑容却依旧存在,笑容中有着些讽刺,却不知道讽刺的是谁,“她明明连自己都顾不过来,还偏要把我这份也挑上。那些人一对我做什么,她就屁颠屁颠地跑来,挡在我前面,帮我反抗。”
“说实话,我那时候是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做,甚至有些烦她,觉得明明什么都不做,过段时间就过去了,然后一切就都能恢复原状,她为什么偏要来激化矛盾,让他们玩上瘾呢?而且,明明我以前也没对她好过,她何必来管我的事?”
“她要怎么样我没办法,可我不想跟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