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吕强来摆脱赌债。但吕强怎么是他威胁得了的人?当年汶汶死的时候,他爸不是挥挥手就解决了吗?连汶汶的亲爹亲娘都乖乖闭了嘴。更何况他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初中生?”
“他出事了,造成那些事的罪魁祸首,有的去了少管所,有的被批评教育了下后释放,有的甚至连案底都没留下。他爸妈恨呐,但恨的人要么被关了、要么举家搬走了,他们能怎么办?一家子恨得坐不住了,总得找个发泄口,结果就是,我也就在那待不下去了。”
“我吃孤儿院的住孤儿院的,怎么好意思再……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后笑着摇了摇头,“所以我扔下‘过去’跑了,还贪婪地希望着‘过去’永远不会找到我。但这怎么可能?”低头慢慢拆开了靠近手腕的那块纱布,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发白起泡的皮肤,好像随时准备一指甲抠下去似的。
董硕被她这动作吓得有些冷汗直冒,却又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多说一句话她就真的抠了。
“那本日记,”好在卢苓韵并没有下手,“应该还在方莱那儿。你们是找到汶汶的尸体了吧?所以在查这个案子?我记得之前去脑科学院的时候,佘警官提到过。”
“但是,”没等董硕回答,卢苓韵就又说,“这个案子……”抬头望向董硕,“能别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