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发现。但现在这样,也发现得太迟了。你也知道,受害者还活着,我们不可能像尸检那样进行毒检,只能血检、尿检一下,就算被下的毒还残留在体内,查出来的可能性也不大。”
“瞧他监控里那鬼鬼祟祟的样子,傻子都能看出来是在下药,可除了视频就没别的证据,人证物证都没有,能有啥办法?法律是要用证据说话的,这边没证据,那边底气就可足了,这不,今天他妻子就跑来闹着要放人。你们那儿的高手,我也调来了几个帮忙,但还是毛都没查出一根。眼看着拘留期限要到了,现在别说下的药是什么,我们连受害者突发脑梗是否与药物有关都不知道,看来还真得乖乖放人。”
“他有动机吗?”董硕问。
“有,可足了。”宰烽轻敲了敲桌子,“现在外面小企业你也知道的,生意好不好不清楚,压榨员工的水平倒是一流。996什么的也就算了,升职的隐藏条件、年会的恶搞什么的,都是毒瘤。那程序员,啊巧了,他名字就叫程旭原,他就算是公司金字塔最低端最倒霉的那个。”
“听说他在那公司也勤勤恳恳干了五六年了,职位动都没动过不说,还每年年会都被逼得又是女装、又是全.裸、又是钢管舞的。这么折腾上一次,接下来的一整年都是全公司的笑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