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纪轻轻的脑梗,挺罕见的。”许军锐感叹了一下,“所以呢?你觉得她的脑梗有人为因素?”
“是她的亲人认为有人为因素。”卢苓韵纠正道,“但无论是医院还是司法机构都没能查出什么。”仔细地望着许军锐,“所以,他们向异事屋下委托了。”
许军锐挑起了半边眉毛。
“但异事屋没接。”
许军锐的另外半边眉毛也起来了。
“不接委托,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?”卢苓韵问。
“或许吧。”许军锐将两只胳膊展开,搭在沙发背上,翘起了二郎腿。
许军锐的反应早在卢苓韵的意料中,所以她也没揪着不放,而是换了个入手点:“老板,你相信这世界上的偶然和巧合吗?”
“偶然和巧合?”
“嗯。”
许军锐笑了,“怎么说呢,偶然和巧合这俩东西,和必然又有什么区别?都是在固定参量下的固定结果罢了。”即便早就清楚这是卢苓韵挖的陷阱,他却心甘情愿地跳了下去。
“所以一切都是注定的?而只要清楚了参量,这种‘注定’就可以被计算出来,无论是遥远的过去还是未知的未来中发生的一切,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知道?就像刘慈欣的《镜子》那样?”卢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