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是的把自己当做个心理医生,隔行如隔山,我……我为什么没有早把她送去看医生呢?现在,她让自己没了命,又让那些人……”
“那些恶人。”卢苓韵用着和她相同的语气说道。
“对,恶人……”一卡,抬起头,“但恶人归恶人,谁又真的能有权利去剥夺别人的生命呢?哪怕是恶人的。”苏夙说。
“哪怕被恶人残害了的人,也不可以报仇吗?”卢苓韵又问。
“被恶人残害了的人……”苏夙抬头看向了卢苓韵,这一次,是没有任何躲闪的直视,“或许,有这个权利吧。”她说。
“那么,那个卖药的人做的又有什么错?她只是给被恶人残害的人以反击手段罢了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卢苓韵瞄了董硕身上的执法记录仪一眼,好像在问“这么说不会不合规矩吧。”
董硕看见了,所以模棱两可地耸了耸肩。
“卖药的人……”苏夙的目光中出现了些警惕,“我不知道,我不是学法律的,我没法断定这些。”
“这聊的不是法律,而是情理。”董硕加上了一个筹码。
“情理……”苏夙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后,再次摇起了头,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,将脸上挂着的泪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