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看东西本来就是晃来晃去的。”
卢苓韵隔着屏幕瞟了她一眼,“我是运动盲,不是摇床。”
彭莎也不知道是被戳中了哪儿的小店,噗嗤一下捂着肚子笑了个不停,直到笑得满脸通红,这才喘口气回到了问题上,“所以,你从上车开始都一直在干啥?和刚刚去的那个租车公司有关吗?”
“唔。复制了他们电脑硬盘里的东西,想查查租车记录。”
“所以呢,查到了什么?”
“该怎么说呢,”卢苓韵抬起了头,“虽然没查到什么,但也在意料之内。那辆白色福特明明当天出现在了阿法大酒店门口,可记录里却显示那辆车整个七月下旬都没租出去过,也没有员工使用过,一直停在车库积灰。”
“没记录?还是记录被删了?”彭莎问。
“都难说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不问我查这个干啥?”
“问了你会说吗?你那张嘴和老板有的一拼,老板起码还是不能说就明说不能说,而你是瞎忽悠人鬼扯一筐,而且就算说了什么,你突然改变主意决定反悔,也可以打个响指消除我的记忆。”
“我是灭霸不成?还打个响指。”
“有你,灭霸就失业了。”
“那还是别,”卢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