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煤炭,关了窗户……”
“但那天晚上风很大,窗户根本不密封,我一直到后半夜,什么都没发生。李福那天晚上是去陪那群绑匪喝酒了,他们是想喝完酒后,四五点的时候回来,趁着夜黑天高把人带走。我眼看着他们就要回来了,煤气却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想带着她跑,可那天大雪封山,而且我逃了十几二十年都没有逃出过那座山,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,我竟然……我竟然就那样把她带到了屋外,衣服都没给她裹一件。外面好冷啊,我当时就想,是不是冻一下子就解脱了?我就那样拉着她再外面站着站着……然后……”
又捂住了脸,“我看向了邻居家,我想到了还在那儿做着美梦的祥平,想着他第二天一醒来,还等着我的亲亲抱抱。我……我就……”
“我就把她扔下,一个人进屋了。”
小小的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董硕张了几次口,却都是没能发出半个音。卢苓韵那日在夕阳下迷茫而恐惧的表情,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着。还有她那很少到达深处的笑,她唬人时脸上的狠绝,与她那张无论讲什么都会显得事不关己的脸。
董硕的心,搅得疼。
“之后的事,”卢萁不知道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