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想听你说。”
“因为时子连接上事件算法的瞬间,时主就会知道你这个域外司时的存在。”
“域外司时?”卢苓韵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,也不知道从中品出了什么。
“域外,司时。”许军锐也点着头重复着,“存在于时主所监视之下的时域之外的司时。”
“可我以为时主是无所不知的,过去发生的一切对于未来来说,不都是完全公开的吗?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存在?他们之所以不对我动手,难道不是因为我没有威胁到他们的统治吗?”
“他们没有动手,的确是因为你还没有威胁,但你‘没有威胁’这个概念本身的意思,就是他们还不知道你的存在。”许军锐说,“历史是人写出来的,即便是对于已经掌控了时间的未来来说。这是因为即便信息透明,但读取量却有着上限。”
“他们如果对你感兴趣,当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观测到你的一切,但如果对你没兴趣,他们就不会浪费容量来读取与观测你这个无可厚非的个体。时空定律被发现之前的世纪对他们来说,都是这种无可厚非的存在,他们只需要用普通的手法知道历史发展的大趋势,也就是所谓的‘人写出来的历史’就足够了,因为你们很难威胁到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