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中猜到了答案,于是又问,“那域外呢?域外是什么意思?”又问。
“逃脱了神的掌控的仆人。又或者说,”卢苓韵的脸上闪过一抹苦笑,“我连仆人都算不上,只是个偷时间的贼罢了。”
董硕没能接话。
“但这样一来,注射器的事情就讲得通了。”卢苓韵又说。
“你的意思是,他就是那个案件的幕后黑手?他知道你的事,他拥有超前的技术,难道他是……”
卢苓韵摇了摇头,就像是知道董硕要说的是什么一样:“我也不清楚,不清楚,”下意识地摸向了挂在脖子上的吊坠,“不清楚。”重复着这三个字。
“但你知道,”董硕故意提高声音打断了她,就像是试图唤醒陷入魔咒的人一样,一把握住了她放在桌面的手,“我们不可能因为他的身份,就放弃这个案子。所以,我们现在应该想的,是对策,而不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卢苓韵抬起了头,“我知道。对策,方法……”重复着重复着,又低下了头,将被董硕握住的手攥成了拳,“栗南的垃圾处理厂。”没头没尾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。
“垃圾处理厂?”董硕问。
“那小孩的妈妈得的是心脏病,如果逮住配型的路人强行移植的话,他们就会得到一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