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人是不可能一直猖獗下去的,”彭莎打断了卢苓韵,“因为,到了某个度,时猎就会出现。”
时猎。
听到这个答案后,卢苓韵没有再接话,而是下床换起了出门的衣服。
“你要出去?”彭莎很是意外。
“回学校。”卢苓韵的回答很简短。
这简短的回答让彭莎心里咯噔了一下,她意识到了些什么,却又不敢去确认。所以,她只能在迟了半拍后,说了句自己都清楚说与没说没啥区别的话:“如果身体还没好透彻,就不要勉强去学校了吧?”
“我已经没事了,谢谢莎姐,也帮我谢谢老板。”卢苓韵露出了个标准的微笑,却让彭莎不敢把它当做“笑”。
“韵韵!”卢苓韵刚走到门口,就被彭莎叫住了。
卢苓韵转回头停下了脚步,可却迟迟都没等到彭莎的下一句话。
“韵韵。”彭莎又叫了她一声,却仍旧没说出接下来的内容。
“嗯,怎么了?”卢苓韵眨了眨眼。
“舅舅他……”说到十分之一,彭莎又停下来了。
“‘舅舅’?你是说老板?”卢苓韵的口气中听不出任何异常。
彭莎在心底叹了口气,最后将到嘴边的话改成了:“没啥,就是老板说你要是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