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久的宰烽,完全忘记自己之前的话,随便在办公室找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,摆出了副打算长篇大论的架势,“只能但愿那只是个恶作剧了。不过,说句实话,最近的案子,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玄乎,这是中什么邪了吗?”
董硕笑了笑,没有接茬,因为他已经明白了最近围绕着他的“玄乎”的源头。想到这儿,想到那“源头”,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了。
“其实,”宰烽将凳子移到了董硕面前,“那凭空出现的符号真的给了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,它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案子。那时候你还没来,可能不知道,但那案子直到现在都是整个刑警队的噩梦。”
“什么案子?”董硕来了兴趣。
“你确定要听?”
董硕偏着脑袋瞄了宰烽一眼当做回答。
“行,”宰烽弯着腰将双手撑在了膝盖上,全然一副讲鬼故事时的姿势,“那案子啊,报案的是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。”
“孩子?”
“嗯,”宰烽又说,“事情是这样的,案发第二天是那孩子小升初的考试,所以当晚孩子在自己的房里熬夜学习,从晚上八点吃完晚饭后,就一直没出过房间。这一点,有房间里的实时监控证明。”
“房间里的监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