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目光。
“嗯?”董硕假装什么的都没发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“怎么了?”那淡定的模样像是中戏毕业似的。
可卢苓韵看他的原因完全与手无关,“还有呢?”她没头没尾地问了句。
“什么还有什么?”
“君教练的案子,应该你还有别的吧?感觉你有话没说完。”
“……你该不会是从未来穿回来的吧?”
“难说。”说着,卢苓韵的脸上就又出现了那危险的笑容。
“别别别,”董硕连忙制止,“别给点机会就唬人,给点颜色就灿烂。”虽然嘴里说着怼人的话,可肢体语言上却无处不散发着“怂”字。
“哦,所以?”
“所以……”董硕犹豫了好一会儿,最后放弃了挣扎,“是,是还有一件事,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。”
卢苓韵没有接话,而是等着结果。
“我也是昨晚在帮宰队整理嫌疑人名单时无意发现的,”董硕说了,“意志营的前身是网戒中心,这个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嗯。”卢苓韵点了点头。
“所以与君教练有矛盾的人大都是与学生相关的人,”顿了顿,“但也不是没有例外,其中一个就是二十几年前参加了城北治疗中心保安招聘的安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