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?”
“癫痫。”许军锐吐出了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字,“韵韵上一次的癫痫,你记得吗?”
“嗯……原来如此。”彭莎点了点头,又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那血呢?舅舅你应该知道,这事情,你告诉了董硕,就等于告诉了韵韵。你瞒了这么久的事情,偏偏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捅出来,到时候,你该怎么……”
“就算不告诉董硕,韵韵也快知道了。”许军锐苦笑了起来,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也没有洗得干净的线索。”
彭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,可许军锐却将平板一收,挥挥手叫来了服务员买单,彻底将所有的话苗子给扑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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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苓韵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,她看不到、听不着,甚至连自己的身体的存在都感觉不到。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变成了一颗卑微的尘沙,靠着仅有的空气流动来感受生命、感受世界。
她是在听到那癫痫男孩儿时意识到事情真相的,因为男孩癫痫发作的时间,正好是她自己为了贺董硕赛跑而动用能力的时候。类似的事情,几个月前曾经在阿法大酒店发生过,只不过那次率先动用能力的是对方,而因能力干扰而四肢抽搐、口吐白沫的是自己。
她意识到了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