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苓韵顺着声源找到了靠在墙角的那个男子,她发现自己认识他,因为他就是那个街上捅人的疯子,那个本应“被卢苓韵割喉”了的翟瞿。
“是你。”卢苓韵的眼中毫无掩饰地露出了狠与怒。
“是我。没想到装疯子还真挺容易的呐,随便编了个故事,就把警察和你都骗的一愣一愣的。”翟瞿笑了,一边笑着一边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卢苓韵身旁,“不过呢,你要知道,是我救了你。”将正在播放新闻的手机调高音量,摆在了卢苓韵面前。
新闻主持人那字正腔圆的声音传入了卢苓韵的双耳:“昨日,我市一医大附属医院三楼普通病房发生了场爆炸,爆炸造成两死三伤。死者之一是当日因高烧不退外出就医的一位重大刑事案件嫌疑犯,另一位则是名中年女子。据警方称,该女子既可能是爆炸的始作俑者……”
“这个年代的技术是真的烂的一绝,”翟瞿就着新闻为背景音,说了起来,“看着脖子上有个口子就觉得人死了;所谓的戒备森严的问讯室,随随便便就能进出;稍微动点手脚,一名死者就变成了俩。受害人家属用人体炸弹的方式,向外出就医的嫌疑犯复仇,毫无破绽的一个故事,那群所谓的警察想都没想就信了。”
“三名受伤者分别是两位当值狱警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