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之前,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。”彭莎蹲下身,轻轻摸着土包说,“小时候,他总是带我来这儿,指着这个土包,哦,那时候已经不是土包了。他总是指着着块地,说这是他的墓地。他还告诉我说,跃迁的人之所以选择把刻了字的石头埋在墓里,那是因为在时间洗礼下,石头才是能够保留最长的东西。”
“可那都是骗人的,”彭莎苦笑了起来,“我小时候不懂事,不相信他的话。所以就偷偷跑到这地方来,把这块地挖开看了。结果,哪有什么石头,哪有什么字?早在公园纪距离乱时纪的这几百几千年里,被什么东西给挖了或分解了。”
顿了顿,又自言自语地说:“像我们这种对时间大不敬之人,死后是无法在任何时代留下任何痕迹的。”
“大不敬……吗?”许军锐笑了,笑得很是悲哀,“可不是吗?牵连了那么多人,甚至包括自己最爱的、最重要的。”
彭莎瞄了一眼卢萁之墓的方向,没有接话。
“是我害了她,害了她一次又一次。”许军锐又开口了,“我本该在山北与她再见的时候,就应该将所有真相都告诉她的,又或者,我根本就不该去见她。可我却贪图着那么点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希望,出现在了她面前,告诉了她韵韵还活着的事,妄图能和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