茂没想到衣飞石会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衣飞石长长的眼睫微微翕动,谢茂立时知道,倘若他不说话,衣飞石立刻就有更厉害的话说出来了!他不能让衣飞石放大招。现在局势不明,还不到二人摊牌的时刻!
“舅舅就这么坏?”谢茂声息中多了一丝轻佻,凑近衣飞石耳畔,“弄疼你怎么办?”
衣飞石才想说不妨碍,口中突然多了一根修长的手指,指腹压在他舌尖上。
……错愕、意外、羞辱,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衣飞石瞬间呆滞。
信王压得极低又极清晰地声音在他耳畔鼓吹:“舅舅答应你的事,舅舅去办。你答应舅舅的事,舅舅以后再来收,……你不会赖账吧?”
衣飞石是个男人。
哪怕他此时还未加冠成婚,他也依然是个男人。
信王将手指放在他口中,这是什么意思,他简直太明白了!明白得甚至让他有些恶心!
先前信王带给他的那一些“微不足道”的关切与感动,都在这羞辱的一根手指里灰飞烟灭。他脸上一阵红,一阵白,气血浇灌片刻,慢慢地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寒意。他闭上眼,不去想身边的一切,慢慢吮住信王的手指,舌尖麻木地在那根手指上舔了一下,两次。
谢茂差点被他舔得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