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权,可衣飞石也失去了选择权。当他是信王的时候,衣飞石可以拒绝他,他当了皇帝,拒绝就不是那么单纯的事了。
当信王的时候可劲儿调戏人家,甚至用射杀守城校尉一事逼人家献身,那叫一个无所不用其极。现在当皇帝了,改口说我闹着玩儿的,你喜欢我我们才睡,你不喜欢就算了。——衣飞石敢对他说,我不喜欢陛下,我们不睡吗?
就算谢茂说的都是真心话,听在所有人耳朵里都是那么的虚伪,甚至是威胁。
不等谢茂谈什么喜欢就睡不喜欢就不睡的话题,皇位砸他脑袋上的第一天,衣飞石就姿态卑下、“情真意切”地表示要为他侍寝了。
这话怎么说?说不明白。谢茂习惯性地给衣飞石推了盏茶,半晌才说:“国丧已除,你阿爹也去了下虎关,你去兵部走一趟,这就去中军办差。”他不再提接衣飞石进宫的事,可也不放心让衣飞石住回长公主府,“朕在北城给你拨个小院子,你住那边去。”
说是拨小院子,没说赐一座清溪侯府。也就是说,这是私底下的赏赐,不过明路。
他做信王的时候能随口嚷嚷和衣飞石成亲,这时候就不能瞎来了。
说到底,清溪侯算哪个名牌上的角色?值得皇帝刚登基就急火火地特赐府邸?谢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