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放开了他。
失去了被爱抚的享受,衣飞石下边属于男子的硬挺鼓鼓胀胀得难受,后边又觉得空虛。
偏偏谢茂还红着脸憋看气一副“朕很,心疼你才放开你”的表情,挥手叫他快去洗漱。
被撩拨得不行的衣飞石眼睛都红了,一向温顺的他难得对皇帝生了一丝微弱的怨气,却连腹诽都不敢,老实憋着垂头丧气地去隔壁的盥室里清洗身子。
盥室里一直有宫人值守,热汤常备,就连洗漱身内的药汤也都是随时预备好的,尤其是一早一晚。
衣飞石洗身每次都要用新打磨好,用药汤浸泡过的玉嘴,这回觉得自己被皇帝故意捉弄了,欲求不满很有点憋气,也不和宫人说话,出恭之后先掬水洗了一遍,出来低着头,自己把玉嘴套上皮囊。
突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,衣飞石才想起自己随意将长裤垮下,这样子并不好看!手忙脚乱地提裤子,还没提起来,谢茂已经跟了进来,看见他弯腰拉裤子的狼狈样就噗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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