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里蹿”,对此次行动懊悔不已。
皇帝翻脸训斥他,他都不会撒谎,只会干巴巴地解释:“臣错了,臣……以后不敢了。”
“你摸进来,想干什么?”谢茂问。
“就……就、就看一看。”衣飞石磕磕巴巴地说,眼神很真诚可怜。
“看什么?”
“看、看……”
“看朕?”
“……”
衣飞石低下头,半晌才说:“臣许久不曾见陛下。”
“哦,怪朕不该把你拦在外边。”谢茂坐下来,把手里的茶碗递给衣飞石。
多日耳鬓厮磨让衣飞石的动作又没过脑子,恰好盥室里温热,他又着急,嘴里也有些上火,接过茶碗就把水喝了。喝完才发现……衣飞石,你脑子又抽了吧?
衣飞石连忙捧着茶碗俯身磕头,谢罪道:“臣莽撞,臣万死!”
“少跟朕套词儿。茶杯呢?”谢茂没好气地问。
衣飞石又讪讪地直起身来,把茶碗捧起来。谢茂就着他的姿势,再给他斟了一碗茶,继续问:“有人知道你进来么?”
“就……”衣飞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,就陛下您一个人。
谢茂稍微放了心,拿手指戳他脑袋,问道:“以后不许了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