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宫门也要下钥了。何况,镇国公才把飞琥送出城去,你立马就回家要求出族,镇国公怎么想呢?他怕不是以为你是故意回家跟他顶嘴吵架的吧?”谢茂低声劝道。
衣飞石还真就是有点负气,想回家跟父亲顶一句。哪怕挨一顿打都无所谓。
这点儿心思被皇帝一句话戳穿,好像很幼稚的样子,他也觉得有点可笑。最重要的是,被皇帝搂在怀里,他说什么,皇帝都答应,他心里那口气就舒散了许多。从父亲那儿受的委屈在皇帝的温柔下得到了抚慰,衣飞石就不那么生气了,小声道:“那我……过两天再回去?”
谢茂轻轻松松就把炸毛的爱人揉了下来,继续指点江山:“总要避避风头。正所谓瓜田不纳履,李下不正冠,本就没有和镇国公置气的意思,何必闹得掐尖要强似的?”
本就是和亲爹置气,就是想掐个尖要个强的衣飞石脸有点红,老老实实地认错:“是,我想得不够周全,多谢陛下教我。”
“你仔细想一想,镇国公出继幼子,难道是为了羞辱教训你?他是你亲爹,自是舐犊情深,也是心爱你,怕朕待你不好,护不住你。就算以后你离了家门,也不是父子反目,而是彼此爱惜,这时候就更不该闹得大了,伤了感情。朕说得有道理吗?”谢茂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