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着急的是,太后都把衣飞石和失踪几个月的谢团儿带进宫了,太极殿却一直没消息。
满宫上下都盯着,皇帝如此反常不好圆啊!
若单是谢团儿回来了,谢茂当然不会急吼吼地往长信宫跑。这不是才和衣飞石闹了别扭,衣飞石又跪了一宿,他哪里还坐得住?
谢茂匆忙换了一身御常服,立刻就吩咐排驾往长信宫去了。
长信宫内。
衣飞琥、衣飞珀两个都被衣飞石踢断了腿,太后已宣了太医来看,谢团儿则被太后关进从前居住的宫室,叫她闭门思过。这会儿太后根本没空理会这三个离家出走的混球。
因为,衣飞石一直跪在她跟前,怎么都叫不起来。
把三个小的打发了出去,身边只留了一个大宫女,太后才问道:“莫不是为了你弟弟的事焦心?你与皇帝是什么关系?——那是你的弟弟,岂不比郡主尊贵?本就是团儿顽皮,便是黎王也知道轻重,绝不会苛责琥珀。”
除了皇帝跟前,衣飞石很少向人乞怜示弱,今日却一反常态膝行上前,牵住太后的裙角。
“不为此事。”
“娘娘,臣昨夜得罪了陛下,陛下打了臣的侍卫,一怒回宫,臣惶恐至极。”
他朝太后磕头,哀求道,“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