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记着,朕自然替你出气。以后你也别管他们。”
这么幼稚无聊的话,居然是皇帝说的。衣飞石真是哭笑不得:“……好。”
谢茂说着说着就上了手,正轻轻抚摸衣飞石瘀伤未愈的脸颊,脉脉间就是一抹暧昧。
门外有人晃了晃,光听脚步声,衣飞石就知道是他的人来了。不过,外边的人也没有即刻禀报,显然事情也不是很着急——至少没急到非要把正在事上的衣飞石喊出去。衣飞石也就没有多管。
反倒是谢茂见他有了一瞬的走神,笑道:“传进来吧,莫不是有人来探望你了?”
衣飞石才下榻到门边听了信儿,下边说,有人拿着他的信物来拜访,自称百里简。
衣飞石一辈子也就送了一枚银牌出去,对金雀城的“简儿”也称得上是印象深刻。下人才说了信物二字,他就知道是那孩子来了,吩咐道:“你留他暂时在府上住下,务必客气周到一些,就说我今日身上不好,明日再见他。”
百里简从南境边城千里而来,衣飞石不可能不见,不过,他也不可能丢下皇帝去见客。
反正皇帝夜里就要走,他明天上午接待百里简也一样,不差这一日半日。
谢茂竖起耳朵,听见百里简三个字,说道:“便是你在金雀城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