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。”
谢娴回到内室,看见躺在床上休息的丈夫,先服侍衣长宁喝了药,才垂泪问道:“二郎,二叔叫人把服侍聪儿的下人都送回来了……你究竟做了什么错事,惹得二叔发这么大脾气?”
衣长宁从不让谢娴知道他和大小舅子私下串联之事,真以为妻子不谙世事,笑道:“你误会了,不是二叔叫他们回来。是祖父叫回来的。放心吧,二叔不是冷心寡情之人,我虽做错了事,认真些改了,再去求求他,他总不会记恨小辈。”
此时,衣长宁依然不知道他在四岸县演的戏,早被皇帝与衣飞石一眼看穿。
在他想来,衣飞石不过是气他火烧县衙,可他也是“为了衣长安”啊。他太明白二叔的秉性了。只要露出心存孝悌不惜犯过的模样,二叔就一定会原谅他,说不得还要欣赏赞扬他,越发器重他。
谢娴被他自信满满的态度说服了,半信半疑地松了口气,安置好下人,带着两个儿子和小女儿去给祖父请安——在婆家,谢娴非常恭敬知礼,哪怕祖母卧床,她也会每天去院子里请安。如今衣长宁病了,就由她带着孩子们去给祖父请安,使孩子们承欢膝下。
意外的是,一向体格健壮,六十岁人依然能上山打虎下水擒龙的镇国公,居然病倒了!
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