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搂着衣飞石躺下,正面插了进去,低笑道,“你喜欢朕,渴念朕,想和朕更亲热些,怎么就狂妄了?小衣,朕喜欢你这样对朕发脾气。”
“不过,发了脾气也得听朕解释。”
谢茂深深插入他的身体,舒服得叹气,恨不得就此溺死在他身上,“朕做了什么,也是喜欢你。”
被触及体内最敏感的地方,衣飞石同样舒服得弓起身子,深深吐气。
欢愉模糊了所有,只剩下身边与自己肢体交缠的人。衣飞石迷迷糊糊地想,我为什么要离开陛下那么久?我应该每天都留在陛下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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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府。
自从梨馥长公主卧病之后,府上无人主持中馈,衣尚予就过上了内外一把抓的日子。
衣飞珀与谢团儿成亲之初,谢团儿也管过两年家。后来夫妻两个关系不好了,衣飞珀见天惹事找茬儿,谢团儿本就不稀罕管家的权柄,一次衣飞珀找茬说要查账,被谢团儿砸了一脸账本对牌,从此以后就撒手不管了。
老父在堂,大房侄儿、侄媳在家,当家世子居然要查自己老婆的账,这不是个傻逼是什么玩意儿?
衣尚予都懒得抽衣飞珀了,也没好意思去找谢团儿,自己重新出山开始管家。
所幸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