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:“臣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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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京城余记海货铺。
衣长宁带着人突入账房,将两个正在往火盆里焚烧账本的账房先生制伏,立刻就有懂得查账的好手带着算盘笔墨纸砚进门,火速整理账目籍册,标注各大款项流向。
衣飞石在狭窄的天井中负手而立,微微皱着眉。
所有羽林卫都放轻手脚进出,不敢打扰了自家将军的思绪,将军怕是在考虑怎么指证相王府吧?
相王府祖上极其辉煌荣耀,出过一个权倾朝野的辅政亲王,想要劾死这么一个拥有资历功绩的亲王府,没有十足实际的证据,很容易被怀疑是剪除功臣、清除异己,这就很冤枉了。
衣飞石想的却是,……背上的伤应该全好了吧?今日早些回宫,叫霞姑替我看看。
账房里,算盘打得劈啪作响。
衣长宁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才鼓起勇气上前:“将军。”
“说。”
“这些日子,小叔都在家中居住。”
衣飞石意外地回头,看着衣长宁。
他很了解侄儿,衣长宁与衣飞珀自幼不和,衣飞珀偶尔就会撒谎故意栽赃衣长宁,衣长宁却从不如此,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。
如果衣长宁想谈衣飞珀的事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