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洛出门没有摆仪仗,衣飞石也只带了十多个羽林卫,一行轻便抵达相王府。
相王府中当家的世子谢浩已经被衣飞石拿去了宗正寺,相王府还没得到消息,听说纯王与襄国公来拜访,门上都懵了。世子不在,公子们也不在,王爷常年养病,这家里没人接待啊!
按说谢浩与谢浩的几个儿子不在,谢浩的弟弟们总有在的吧?
哪怕是庶子,王府庶子那也是堂堂的王子,和寻常寒家庶孽不一样,宗室之中,父血重于母血。
相王府却和别的王府不一样,当家作主的不是相王,而是相王世子,在府上世子谢浩独大,余下庶出的二王子、三王子、四王子,全都被打压排挤得没了声音。门上也压根儿没想过能让余下几位王子前来待客。
“本王来拜见相王叔,还要什么人接待?”谢洛拎着刚从对街买来的两盒发糕,表示我来看叔叔。
能在王府门上听事的皆是精滑之人,纯王名义上是孝烈皇帝嗣子,那孝烈皇帝自己都是个追封的光杆,在朝中没一点儿势力,得罪了也就得罪了。然而,站在纯王背后的襄国公——
衣飞石很恭谨守礼地站在纯王背后,退了一步的位置,看上去是随侍纯王而来。
他是做足了礼数极其谦恭,可任何看见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