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妓,每年都要交给官衙一大笔胭脂税,她们洗脚上岸,跑去开作坊,作坊又是听事司撑腰,当地官衙倒是也有一部分税款能收——大头却在朝廷处,本地官衙捞不着了。
原本东湖的妓女作坊都在东湖之畔,听事司的作坊则选在城外。
却有人放出风声,嘲笑作坊里的妇人都是婊子上岸,惹得原先在城外作坊里做工的妇人们气恼不已,偏偏这传言也不是假话,许多妇人也不喜欢跟卖身的娼妓一样做女工,一怒之下都回家去了。
听事司才办了两年正准备往京城报功的作坊,瞬间就坍了大半,彤城听事司顿时也急眼了。
娘亲的,拆台闹事啊!
原本听事司的作坊要给本地县衙分一部分税款,补贴本地,彤城听事司就不一样。
钱?我们的作坊工人都跑光了,哪里还有结余?年年都亏得卖裤衩子!
不是不交,这不是没有吗?先欠着欠着。什么?你想查账?大人,您怕是脑子进水了吧?咱们听事司是哪路衙门?陛下的私产,你也敢查账?逼咱们补上赋税?真没有钱。一个铜板都没有。要钱没有,要命也得你敢打我呀!来呀来呀,来打我呀!
彤城听事司也不贪钱,截了本该给本地官衙的赋税,全部发放给工人做福利,一年多做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