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
“您得替他也巡一回。”
“哦。”
林质慧又提着灯笼出门,出去了就在号舍旁边找个地儿蹲了下来。
巡个屁巡。陛下都把百里简赶出去了,就是不让你们私下作弊,你们倒好,拿到黄封册拆出了题目,居然自己现写一份,还叫我拿给龙大人抄……嘁,换我也不敢抄啊。
谁知道你们这群人是不是不安好心,人家抄一半,你去人赃并获,说人家作弊……
林质慧心中腹诽半天,还去隔壁举子号房里抓了一把花生吃。一把花生吃完,他拍拍手,留了五两银子给看守听差的胥吏,叫多给那还酣睡的举子备些煮饭的木炭清水,权当花生钱了。
“怎么样?”狄琇又问。
“啊?很好啊,都很老实,没有人带小抄,也没人东张西望四处蹿。”
“我问你,龙幼株怎么样?”狄琇咬牙切齿。他这个妻家的叔叔,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那我也不知道呀。不是你叫我把百里大人的份儿也给巡了吗?我起先巡了西场,刚才就去东场了。嗐,你不早说呀?我在东场,怎么会知道西场的龙大人怎么样呢?”林质慧顿足捶胸。
“……”狄琇只想让他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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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龙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