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称呼让百里简有点别扭,然而,谢团儿是衣飞石的弟媳妇,他与衣飞石情分格外不同,这些年来也就默认了崇慧郡主的刻意亲近:“郡主唤简何事?”没有自称下官。
“小简这么聪明,不知道姐姐找你何事呀?”谢团儿拿折扇敲他的脑袋。
衣飞琥连忙把百里简抱着挪到另一边,叫百里简在茶舍长长的板凳上坐下,一边给百里简揉脑袋,一边责怪谢团儿:“你说话就说话,敲人家脑袋做什么?百里神童的脑子可金贵着,敲坏了你赔?”
百里简被他们闹得哭笑不得,说道:“郡主,这……也不能保您上榜呀。”
“不叫你保上榜。”
谢团儿将折扇放在茶桌上,咔一声冰冷的脆响。
“我知道临入闱之前,你被皇爸爸一道圣旨赶出了贡院。”
“我记性还好,五篇史论,三篇策论,七道经义题,我都记得自己写了什么。如今我一一吟诵给你听一听,我这卷子,够不够入贡,是不是比如今张贴在墙上的某几篇更好些!”
百里简苦笑道:“郡主,您不必背诵了。”
他是礼部左侍郎,负责今科所有女考生的考绩录入和复核,所以,他知道问题在哪儿。
“这其中的难处,您应该知道。”百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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