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摩他肉乎乎软绵绵的后背,柔声道:“行吧,先让你饱食,咱们再去遨游。”
这天杭市的阳光特别好,衣飞石散着步吃了半条街,下午四点半,才打了车前往启平镇。
出租车司机不大愿意拉,最后要价六百不打表,高速费用另算。谢茂和衣飞石对钱都没什么概念,更不会跟底层车夫讨价还价,衣飞石数了数手里现金还有富余,就跟谢茂一起上了车。
这回衣飞石说什么也不肯再坐前排,宁可蜷着腿挤在谢茂身边。
狠宰了一笔的出租车司机心情特好,服务周到地给他调整了前排的座椅位置,顿时宽敞了许多。
衣飞石挨在谢茂身边玩手机,不到半个小时,车还没上高速,手机就没电了。
衣飞石按了好几下,老人机挣扎着闪烁了一点电量1%的红光,又黯淡了下去。他鼓捣半天,彻底没电的老人机都不肯再亮起,略不好意思地看向谢茂:“玩坏了。”
“没电了。”谢茂回忆了一下,原身宿舍里好几条线,“回去充上电就好了。”
衣飞石就把老人机珍重地收好,目光落在出租车司机挂在仪表盘上的手机上。
这司机装了个约车软件,不停有女声播报,某某地方约车什么时候去什么地点,愿意给多少补贴。这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