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的人了,国家主席到这个年纪也该退休了。”
“看您说的,爸爸,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。”容锦秀说。
“小妹说的是。”容锦时附和一句。
容毅看了容舜一眼,将容锦城敬的酒一饮而尽,挥挥手,示意他坐回去。
容毅清楚地知道在杭市发生的几次针对孙子的暗杀事件,为了不使子孙相残,他原本打算在今天宣布退休,初步定下继承人。
然而,见到了跟着容舜一起回京市的衣飞石,再有大儿媳妇的种种反常举动,容毅改主意了。
他打算再等一等。
想起英年早逝的长子,容毅又闷了一杯酒。如果锦华还活着,多生几个儿子,哪有这么多烦恼啊……
谢茂舒舒服服地吃了半碗羹,美滋滋地看戏。
哎,别说,只要不当皇帝,不会被人逮着叫评理,这种宅斗狗血戏码,看上去还蛮有趣的……
当然,如果小衣不那么紧着他的小徒弟,一会儿给夹一筷子菜,拍拍肩膀,那就更好了。
谢茂状若无意地拿着自己空了的杯子,衣飞石立刻就注意到了,给他斟上红酒。
谢茂又状若无意地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小碗,衣飞石等着转盘过来,取了半块刚上来的红酒鹅肝,放回谢茂碟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