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地板上,白毛怪举拳狠狠砸向他的额头,他灵巧规避,那一拳就砸穿了车厢地板。
白毛怪似乎没有情绪这种东西。
一拳没砸着,他不暴躁也不生气,照着谢茂脑袋再下第二拳。
他们俩离得太近了,白毛怪似乎完全控制了谢茂的行动能力,谢茂除了险象环生地从他拳头里堪堪逃生,再无还手之力。
谢茂显得越来越疲惫,越来越无力。
他每一次的躲避都带着一种,似乎下一击他就会在白毛怪的重拳下脑浆迸裂的虚弱。
容舜从没想过从女枪手手中夺来的手枪会对白毛怪失效。
整个地铁都快被白毛怪拆散架了,容舜跟前斜斜倒着一根长杆——原本是地铁上的扶手。白毛怪从地铁上层行走时,把这根杆子的顶端踩断了,只剩下底部还连接在车厢地板上。
容舜试着扯了两次,没扯出来。
反正手里的枪没有弹匣,也就不怕跳弹这玩意儿了,他啪啪照着地板开了两枪。
抽出长杆之后,他就挥舞着这根长杆冲了上去。
能把谢茂撂倒的白毛怪,容舜已经做好了极其难以应对的准备,意外的是——
他一竿子就戳中了白毛怪的背心。
这只白毛怪毫无打斗技术可言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