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入侵中丧生的专家学者与学生志愿者,也有不少打算趁乱偷件文物名画什么的发笔横财的小偷,再有正在互相残杀的深海军团,乱糟糟挤成一团。
谢茂与衣飞石的靠近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当然,在广场上和空气吵架的宿贞,也没有吸引太多人的目光——这一天内被吓疯的伦敦市民不在少数,见惯了鱼怪上岸杀人的景象,谁还关心有人和空气吵架?
“你仔细。”谢茂捂住衣飞石的眼睛。
容锦华的鬼魂没有显形,按道理说,衣飞石不会把他一眼瞪死。
可是,这事儿说不准。万一容锦华和宿贞吵架吵得太认真了,或者看见儿子激动起来了,突然现身人前,……那可坏了。
“我闭上眼了。”他也不想把容锦华一眼瞪没。
衣飞石看不见容锦华,也听不见容锦华在和宿贞吵什么,就让谢茂牵着往前走。他其实也不关心那两位在吵什么,陛下失而复得,目前他只想照着计划,与谢茂尽快离开伦敦。
宿贞指着容锦华的鼻子骂:“《诗经起源与先秦民俗研究》!我第一天知道你容大少爷还是个文化人!研究出什么来了?先秦人民吃喝拉撒生孩子是什么样儿的,您倒是给我讲一讲呗!”
容锦华缩着脖子,一副夫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