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,阿姨,房子是清涟的。怎么处置,我们都听您二位的意见。这套房子目前市价三千万往上,您若是不愿意劳动,我把房子出让之后,直接把钱打您户头。不过,叔叔阿姨,我还有个想法,您二位可否考虑一下?”谢茂问。
水父没说话,水母眼中泪水朦朦,说话依然爽朗:“孩子,你说。阿姨听着。”
“清涟不在了,您二位独自带着孩子在汉市,兄弟们隔得太远,没法儿时常照顾。要不您二位就带着孩子搬到京市居住。除了空气,京市的医疗、教育条件都更好,有事您给咱们打电话,来得也更快。”谢茂说。
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家乡去一个陌生遥远的地方,对大部分老人来说都很艰难。
水父、水母不一样。他们都是附近小学的老师,儿子打小成绩好,优秀,一家人在街坊中很有体面声望。现在虾饺牺牲了,他们成了被同情的失独老人,水母拼死大龄产子,又被不少人戏谑嘲讽,水父每天出门买菜都低着头,不想跟任何人说话。
京市那套房子,是儿子的房子。京市,代表着他们从未亲近了解过的儿子的生活。
这对水母来说,是一个极大的诱惑。她太思念大儿子了,哪怕有了小念念,她还是想涟涟。
“……这个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