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这门子闲醋。她认得你的时候,我还是你‘舅舅’呢。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,这道理,我懂。”谢茂很宽和地说。
可衣飞石总觉得他话里带了点酸溜溜的味道,不得不解释:“您就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先来后到都是您。先生,我和三娘子……”
“你扮过女装的吧?”谢茂突然说。
衣飞石有点抓不住重点:“扮过。”
“我要吃你嘴上的胭脂。”谢茂说。
“……擦都擦不掉的东西,只怕不能吃吧?”衣飞石对女装一事毫无压力,他考虑的是新世界口脂的成分,那玩意儿吃进嘴里,还不得吞卸妆水才能洗干净啊?
“你妈不是天天吃?”
“……”
“给不给吃?”
“给。”
二人抵达酒店时,不到五点。
恰好隔壁就有一间百货大楼,谢茂直接带着衣飞石去买了彩妆衣裙。
衣飞石对这个时代的化妆品不太熟悉,不过,乔装打扮这种本领他已经练得炉火纯青,逛了几个柜台之后,大致心里有数,就在试用最多的柜台买好产品,再去买了一顶齐肩的中短发,一套白金首饰,一条晚礼服长裙,一双平底鞋。
买齐东西回了酒店,衣飞石在洗手间里修容上妆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