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带着他治了七年,全世界的权威专家都看遍了,没有用!您这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!”
谢茂和九爷都没谈过法金的问题。搭上九爷这样等级的人脉,用钱去衡量就太浪费了。
谢茂的想法更简单些。
“他儿子,”谢茂拉着衣飞石的手往客房走,“你大徒弟。”
闪闪发亮的大灯泡常燕飞在背后提问:“不是说不让随便算命吗?老大你不算怎么知道刘九曲的儿子是表弟的大徒弟?”
“有些事情,命中注定。不用算,他自己蹦到你跟前,看见不就知道了吗?”谢茂说。
常燕飞还是似懂非懂。衣飞石倒是懂了,若有所思。见常燕飞还要嘀咕,谢茂顺手把走廊上花瓶里的一朵假花抽出来,扔在常燕飞脚边:“认识这是什么?”
“花?”常燕飞迟疑。
“你也没给它算过命,怎么知道它是花?”谢茂只能教到这儿了,再不明白也没治了。
常燕飞在背后嘀咕:“这能一样吗?我知道它是花,我还知道刘九曲的儿子是人呢……是人是花都是常识,一眼看出某个人是谁的徒弟这能是……”他突然僵住了。
看出某人的身份来历对他而言并非常识,他必须用算命的方式来推算,可是,谢茂未必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