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尊重专业。不过,她患病多少年了?你们治好她了吗?”谢茂反问。
他看了衣飞石一眼,衣飞石会意,立刻上前护住徐女士。目前徐女士把谢茂当作“谢润秋”,把衣飞石当作“谢茂”,只能让衣飞石上前安抚。
瑟瑟发抖的徐女士抱住衣飞石,喃喃说:“茂茂,茂茂乖……妈妈对不起你,可是,可是茂茂,很多人生下来爸爸就死掉了,没有爸爸也能好好地生活。妈妈是你的爸爸,妈妈会两倍,十倍爱你……”
“没有爸爸怎么了啊!小孩子为什么不可以没有爸爸!为什么都怪我!”
“……我也不想这样啊!眼睛瞎了,孩子生了,我能把孩子摁回去吗?!”
她的愤怒与癫狂越发浓厚,原本还抱着衣飞石喃喃安抚,后来连“儿子”也不认识了,看谁都是“谢润秋”。衣飞石被她狠狠推了一把,当然不可能被推倒。然而,徐女士淌着鲜血的手掌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,那一瞬间,徐女士竟然没觉得痛,眼底只有零散的疯狂。
“谢润秋你会遭报应的!卑鄙、无耻、下贱!我迟早要杀了你,杀了你!”
衣飞石轻轻将她搂在怀里,瘦弱的徐女士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挣扎,他与谢茂换了一个眼神,得到了谢茂的许可,拇指在徐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