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无法包揽的事情,非常尊重当事人的意见。有点小女生脾性,喜欢依赖儿子,谢茂也不介意被她依赖。
“我让应祥送他过来。刚好有点东西让他捎来。”谢茂说。他需要谢约翰的鲜血作替身。
徐以方看了看在收拾年货的保姆阿姨,小声问谢茂:“岳云也来吃饭吗?”
“原本让他守着大哥。既然大哥回来过年,他大约要回杭市?不回就跟咱们一起过吧。”谢茂觉得无所谓,反正不缺那一双筷子。
“也行。”徐以方数完了坐席人数,开开心心地看早就拟好的菜单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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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夜里。
“我总觉得……事情不会那么简单。”衣飞石伏在谢茂怀里,低声说。
“你说容锦华?”谢茂懒洋洋地玩衣飞石的手指,越玩越觉得衣飞石的手好看,“他心目中的‘团圆饭’可不是跟父母儿子吃一吃那么简单。往日在老宅,他吃得少了吗?容家的老爷子、老太太恨不得他干脆住在老宅里,容舜不也经常去陪着?他就是想跟你和宿贞吃饭。”
“……”衣飞石想说的是谢约翰,他私心里很反对接谢约翰回家里来。
家里徐以方和石慧都毫无自保之力,谢约翰究竟什么想法,谁也无法肯定。
谢润秋就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