茂:“……”
谢茂表示,朕从来没受过这种气。
这话没法儿继续说了,天直接就被聊死了,三位土著有志一同对“谢茂”两字进行了歧视,谢茂只能从随身空间端出茶来,朕喝茶,朕不和你们一般见识。
苏青松轻轻捂着自己的绷带,裸露在外的伤口让他很痛苦。
谢茂念了一个改版后的祛病咒,苏青松隐隐渗血的伤口血流骤减,纪阳和粟离都显得很高兴,唯有苏青松感觉到不属于“米神”的法咒,脸又有点绿。
“这伤怎么弄的?”谢茂看着倒像是被刀直接割开的伤痕。
“夫主发现你藏在杂物间,认为松哥有包庇奸细的嫌疑,把松哥带去产房讯问。”纪阳把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,希望谢茂明白,苏青松为了救他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,“他用刀割开松哥的皮肉,露出肋骨,再用手杖击打裸露的骨头……”
谢茂下意识地觉得肋骨有点酸痛。
当他目光再次落在苏青松的伤口上时,纪阳简单的口述瞬间就变得具体了起来。
虫子对苏青松施加的刑罚很恐怖,这种刑罚恐吓的意味比惩罚更多,还未施刑就先弄得皮肉开裂,用利刃在肋下切开的感觉,肋骨裸露的感觉,杖杖到骨的感觉……苏青松此时肋骨还没有骨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