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的肩背,看着衣飞石熟悉的年轻脸庞,“真好。”
衣飞石明白,这个“真好”,表扬的是他上前灭火的态度。
这一回,他没有跪下,说臣知罪。
可是,谢茂明显就是假装生气,真耍花枪,衣飞石脑子又没有病,怎么可能给他跪下?
“这样……”谢茂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,示意一下,忍着笑又有些忍不住笑地问,“是在为我们的五百年计划添砖加瓦吗?”——是不是故意讨好我?
衣飞石诚实地摇头。
“心疼我了。”谢茂熟悉衣飞石这种眼神,在谢朝时,早期他身体没养好,畏寒怕热,深闺里的娇小姐都比他强上几分,偶尔吃了寒难受,衣飞石低头抱着他凉沁沁的双脚,就是这种眼神。
“胳膊疼不疼?”谢茂问。
衣飞石岔开话题:“我服侍先生更衣去吃饭吧, 时候不早了。”
“你降智商还不许我说了?”谢茂笑吟吟地跟着他上楼换衣服, “我起码得笑十年。 ”
衣飞石头疼地想,没完了。
嗯,幸亏……这个,没有实物把柄。以后先生把手贴在脸上作势时,可以假装看不懂。
衣飞石不在乎谢茂离开了多久,他关心的是,谢茂离开之后,经历了什么?遭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