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茶水点心,谢茂右手拿着器, 左手还在碟子里找核桃吃。
衣飞石将容舜带进门, 请他在谢茂面前的沙发坐下。
容舜不敢坐。
“先生, 我来了。”容舜乖乖地站着, 躬身施礼。
“来了, 坐吧。”谢茂再次邀请。
师长吩咐了两次, 再不坐就是失礼了。容舜在谢茂下首的沙发坐下, 尽量保持着谦卑的姿态:“先生恕罪。园子里草木凋零是童童的咒术所致。我很惭愧。”
“这不怪你。你老师说,心思纯善之人学不会咒术。你知道,我这一点咒术也是现学现卖, 那日在正定医院照着常燕飞给的法本反推而出,这细节我不曾顾及,这些天始终督促你修行,为难你了。”谢茂说得很诚恳。
容舜曾向咒术大师宿贞请教,咒术挑心性的常识,他也早就知道。
只是,这件事真的不太好说。如宿贞这样早就知道的也罢了,谢茂是半路出家,用山川咒术咒死了两个海族王者,你跟他说,他就是心思邪恶才能学会咒术,他能怎么想?
别说容舜不敢提,连衣飞石几次看着谢茂催促训斥容舜都没有主动解释。直到今天谢茂被气坏了,眼看真要对容舜下狠手责罚,衣飞石才硬着头皮细说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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