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石对娱乐圈的工作不甚热衷,对影帝没什么需求。
谢茂和衣飞石不一样,衣飞石只需要信仰恢复神魂,谢茂需要砌墙——这就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谢茂自我的人设,用以区别他与君上。谢茂对影帝和名导的身份都是有需求的。
现在衣飞石也改了想法,想要多做一些工作,谢茂第一个想要顾及的依然是衣飞石的需求。
衣飞石不得已将手里的娱乐套装停下,侧身面对谢茂,说:“先生,我不能和您要同一件东西。”
谢茂也看着他。
“我已经通知段女士,不会出席金霁奖。”衣飞石说。
“你就这么十拿九稳,一定会拿到这个奖?”谢茂突然笑了,“我觉得我演得也不差。”
“您知道我绝无此意。无论是强是弱,先生想要的东西,我只能为助力,不能同台相争。这是……”
“本分?”谢茂搓着他指根处的婚戒,“结婚了。”
衣飞石被他搓得指根处酥酥麻麻地,一直痒到了上臂,痒到了心尖,还有一点甜蜜:“是啊,我与先生两心一体,不分彼此。何必二人共争?”
“那你就不怕留我一人对付另外三个,惨败而归?你我同在,胜率总归大些。”谢茂说。
“我看过入围名单了。”衣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