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服侍先生的资格,你觉得先生身边能剩下多少人?”衣飞石反问。
衣飞石很早就想和郄谷兰谈一谈这个问题,一直没有机会。
他觉得谢茂可能不会喜欢他和郄谷兰的谈话,可他总得解决这群虫子的问题。
“那日你我初见——”
衣飞石提及当日的尴尬事件,郄谷兰倒不会羞涩脸红,虫子没有人类的道德拘束。
他只是觉得很惭愧。
“你冒犯了先生,却向我求赐责罚。”衣飞石淡淡地说,“郄谷判长,那日未免先生难堪,我才做了处置。可你要明白道理,你与先生的事,先生处置。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。若你不服先生的处置,才与我有关系。”
衣飞石这番话说得有些绕。
郄谷兰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,夫人的意思是,他并不拦着主人纳妾?
至于“不服先生处置,才与我有关系”这句话的意思,显然不是以伴侣妻室的身份而言,而是衣飞石准备充当谢茂的打手,不服地通通打服。在这句话的语境里,衣飞石和谢茂是一个上下级的关系。
似乎从头到尾,衣飞石都不准备以“夫人”的身份自居,也不想行使任何“妻权”。
“爱德者,慕先生慈心仁厚,慕色者,爱先生容表风鉴。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