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驹本就是最后一名,闻言往前数了数,有点担心:“你也参加啊!”那我这个青盟癸的令牌,岂不是保不住了?
花锦天回到登远轩,不大敢看谢茂脸色,低头道:“弟子无能。”
“人生于世,睁眼只知啼哭,何人不无能?父母抚育,师长教诲,学其识,立其志,日夜进益,方能长成。你若修为不到,是师父不曾教好,不怪你。再者,凡事七分尽人事,三分听天命。纵然你能耐极大,事情不能如愿,也不是你的错处。”谢茂和蔼地说。
“师叔御敌危急之时,你不顾性命阻拦强敌,师父要嘉奖你。”谢茂说。
花锦天闻言越发惭愧了:“弟子不知天高地厚,如果没有铠铠师兄相助,没有师父相救,弟子只给师父、师叔添了麻烦……”
“我今天见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。一个是你,”一个是童画。
童画与容舜可称得上夫妻情深,她爱慕容舜性格模样,顾忌容舜是爱女生父。花锦天呢?花锦天可不是谢茂的“儿徒”,拜师不到两年时间,就敢豁出命去阻拦常宿回。
花锦天是个实心眼,吭哧吭哧地老实招认:“不敢欺瞒师父。师叔赐剑予我,遭遇强敌时向我索剑,我处事不周将剑落入敌手……怕师父怪罪,因此拼命将功折罪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