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那双曾经教他御剑飞天,扶他轻上云端,温柔地爱抚过他,带给他安全和快乐的手,最终沾上他痛苦的鲜血。
谢茂冷酷地拒绝了。
他说:“我来动你这根骨头。”
衣飞石不着痕迹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,轻喘两息,低声道:“是。请君上……责罚。”
谢茂用茶几上的水果刀切开了他肋下的皮肉,皮开肉裂,鲜血争先恐后的往下淌,衣飞石本以为会很疼,那种痛苦却意外地没有心中的煎熬激烈。
过了好一会儿,谢茂始终没有第二个动作,衣飞石才感觉到自己浑身大颗小颗的冷汗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裂开的肋下,问道:“君上割得太浅了,看不见臣的骨头。臣替君上找一找。”
那只自虐的手还没碰到伤处,就被谢茂铁钳般捏紧!
“你觉得疼了。”谢茂说。
“……臣不疼。”
“你很疼,很痛苦,很伤心。因为我从来不曾这么对你。”谢茂盯着他的双眼,一字一字地说,“小衣,我要你求我饶了你。你要对我哭,对我哀求,对我说,你很疼,你很痛苦,你受不了。”
谢茂轻轻抚摩他的侧脸,低声道:“小衣,你要求我饶了你。”
衣飞石呆呆地看着谢茂。君上这是什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