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光何等凝重,“这把尺子被强行喂饲血食近二千年,此前在谁手里?就你们家的笃老爷子?”
两边说的完全是不同的话题。城主和副城主同时对上谢茂询问的眼神,城主目光闪烁,副城主则还想继续和谢茂谈判——下一秒,副城主就掉进了深河里。
那条河非常地狭窄,可是,它太深了,它可怕的吸力也太恐怖了。
修士引以为傲的生存能力在那条深河里毫无作用,笃天刑掉进去没扑腾出水花,副城主掉进去依然没有扑腾出一丝水花,他也像是秤砣一般,朝着深不可测的河底坠落下去。
谢茂示意了城主一下。
城主居然打了个哆嗦,下意识地就说了:“最、最开始是在老爷子手里,前面几百年给了筠大爷,筠大爷陨落之后,又到了老爷子手里,最近才到三公子这儿……”
“死掉的不计数。”谢茂说。
城主额上有冷汗簌簌而下。
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谢茂问身边的衣飞石。
衣飞石摇头。
太阳底下无鲜事,这世上的善与恶,说穿了也就那么几种。
他和君上在游历诸世界时见过了太多,早已不觉得稀奇,也不会震惊。笃家杀人血祭是为了谋求力量,至少还有几分恶人的歪理,相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