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去阴天子跟前告我一状……”说到这里,谢茂看了衣飞石一眼。
这是他俩的小情趣,在场所有人都看不懂。不是撂狠话吗?说到一半突然眉来眼去啥意思啊?!
“你是这把尺子的主人?年纪对不上。”
谢茂一次次地抹,定矩尺上的血光簌簌而下,抹了七八次都没能彻底抹干净。
他一边抖落曲尺上的血光,一边摇头:“强饲血食,礼器蒙尘。好好儿一把丈量天下、曲直法度的礼器,竟落在宵小之手,以此训诫世人。得亏不是我家的东西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看向深河。
原本被护卫架起的笃天刑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深河之中,落在他视线范围内。
“你要这么糟践我门下所制法宝,我得让你血流三千年不歇。”
笃天刑这样的修士掉进了那条狭窄蜿蜒的深河中,竟然不能踏水自浮,就这么咕噜咕噜喝水掉了下去,一直往下,往下……沉向根本看不见底的深处。
笃家的护卫全都急了,纷纷下河营救。
哪晓得那条狭窄的深河根本没有一丝浮力,又像是河底引力加重了千百倍,任何人掉下去就是直接沉底,顶多扑腾一秒钟。掉下去三五个“秤砣”之后,笃家的护卫也不敢再冲动了,开始扔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