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真不特别关心。
他在意的是这座家庙里所镇压的陶家魂魄。
笃天野和解紫唯都被子午扣器灵的描述打击到失语,一时半会儿不会插话捣乱,谢茂将他俩挪到一边,让他二人靠在一起好好安慰彼此。他的目光则重新放回了笃老太爷身上。
“说说吧。你修起这样一座庙,借神器之名镇杀主家魂魄,是为了什么。”谢茂很大度地说。
他并未将笃老太爷的修为看在眼里。
不管笃老太爷活了多长时间,修为多高,他的出身就有致命缺陷。
旁人或许无可奈何,然而,落在谢茂手里,笃老太爷没有一丝反抗之力。这是出身所注定的天性。
衣飞石闻言颇为意外。见笃老太爷眼底泛起桀骜,他提醒说:“你若有苦衷,曾受欺凌,一五一十回禀予先生,先生自有裁决。”
笃老太爷嘿笑道:“始作俑者,恶其大焉。我与你们没什么好说的,无非一战。”
这话里的恶意太过深重,谢茂还没什么感觉,衣飞石厉声训斥:“放肆!”
“稍安勿躁,咱不生气。”谢茂拉住衣飞石,用手抚摩他的背心,缓缓安抚他。
安抚衣飞石不是问题,问题在于笃老太爷并不合作。谢茂考虑了片刻,这件事上自知理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