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回来?”刘叙恩道。
徐莲怔忡片刻,眼神变得流离:“师父不知道我还活着。我若不回来,也许更好些。”
“师父养过你在虫世界遗留下的阴风。连阴风都肯养着,徐莲,师父心疼你。”刘叙恩说。
“等师父知道我做了什么,他就不会再心疼我啦。”徐莲苍白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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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。
谢茂是真的不舒服。
他与衣飞石都被刘叙恩“道德绑架”了一回,不得已中断了好事。
哪怕用清洁咒清理了身上的汗渍污秽,谢茂仍旧觉得不得劲。事关徐莲生死,他又不是君上那样唯我独尊管你去死的性子,冲着衣飞石的情面也要耐着性子仔细过问。
现在徐莲好端端地跪在会客厅里,一时半会儿是死不掉的,他就转身去冲澡换衣裳了。
“你同我交个底细。”
谢茂一边出门穿衣服,一边和往浴室走的衣飞石说话,“我当初把徐莲怎么了?”
衣飞石要停下说话,谢茂也干脆不穿衣裳了,给他送到莲蓬头下,帮着冲洗:“他俩不清楚内情,你是知道的。天庭不是我的一言堂,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。若他真有什么罪过不容于天道,我宽恕他能有什么用?”
当初谢茂与衣飞石